今年夏天,我住在了良渚,感觉荷花摄影不尽人意,想倒退时间光影,无回天之力,无奈。
想李商隐有一诗,荷叶生时春恨生, 荷叶枯时秋恨成,深知身在情长在 ,怅望江头江水声。唉,这哪儿搁哪儿,那是一首怀念’’‘荷花’姑娘的诗。那么,我是想能否有机会重拍荷花,那也是不可能,唯一,那就去拍摄残荷。
弹指流年,春去夏来,冬临秋走。
早上,我背上相机,来到良渚博物院,因为夏天我也在这博物院旁的水塘拍摄过荷花。现在那是一大片残荷,显然静谧了许多,可满目残荷,虽是凄美,却还是有些凄凉,不知不觉我突然一种孤独飘然而至。于是,我静静地坐在湖边长木凳上,悄悄对自己说,孤独,不。我又回想起近三十年前的事了——孤山留影,我对自己说,山孤,人不孤,人孤,心不孤。我怎么会孤独?
我手中举起相机,走近这熟悉的荷塘,凝眸秋末冬初那疏疏落落的残荷,在冷风中残而不卑的舞动着瘦弱的身姿,不免冉升起一种敬仰之情。
得到我的心平静了下来,就开始拍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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