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案头日历,今天已经农历腊月二十七,年真来了,说实话,一点准备也没有,住进随园,有个特别的优越之处——吃饭现成,不愁。女儿告知,周四(腊月二十九)开车来接去。一块儿过年。
自从退休后,也就从不操心“过年”,两个女儿轮着陪我们“过年”。家里就没有什么准备,说老实话,寻来寻去,也没“年味”,几乎与平日一模一样的。
过年了,太阳依然是从东方冉冉升起
自从住进随园嘉树——养老院,日子近年了,处处张灯结彩挂上了红灯笼,这就是“年味”,正大门,左侧大大的“新年快乐”四个彩字,仿佛欢蹦乱跳的孩子兴高采烈的。对啦,大厅的对联,“随喜福雨适时至”,“园满爱花应节香”,横批“新年快乐”,简单的两句,意义不浅,你慢慢去“唔”,两句的头一个字正好是“随”“园”,你分别一字一字看,会有点儿意思。
随园 嘉树大厅
红灯笼——中国的“年味”
随着时代的快步伐,虽然说仍然要过年,还是越来越淡了,哪像我们儿时的年,“年味”那个浓啊,张灯结彩挂灯笼贴对联,那不用说,吃的东西多,买呀添的新衣服多,拜神祭祖的贡品多,来来往往的亲戚多,噢,给我的钱(压岁钱)多,这我记得,父母给,姑妈给,外公给,一年中最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得到这份“财富”,有钱了,我就可以随心所欲,想要什么就买什么,那还不叫“幸福”?
在我儿时的记忆中,过年,父母是最辛苦的,一生养育我们八个儿子,确实不容易,过年了,他们反倒更加忙乎,虽然我们都早就锻炼出“自我料理生活”,一般的事情从不让父母操心,都自己做,读书就更加不用管,个个成绩优秀,出类拔萃。
在我儿时的记忆中,年三十的早二天,五六十平米的“灶房”里就已经把好几个肉菜做好了,什么“绿笋烧肉”“咸鱼烧肉”“油豆腐烧肉”“红烧大鱼头”“八宝菜”,还有那粽子要包五六十斤糯米,年糕,糯米团子,等等,那个词,就是“应有尽有”吧。
后来,年过了,人大了一岁,一年一年过去了,到了我们有儿女的时候,我们也是那么操心,为过年大做准备,与我们父母的区别,已经没有那么多“规矩”了,也不拜神祭祖了,想吃什么就买什么,想穿就买,其实也不缺什么。年,又是一个一个过了,到了我们的孩子也有孩子的时候,基本就不操心了,年三十,就的大酒店预定个“年夜饭”省心省事,回到家就看《春晚》。
现在,人们正在走向现代,破了“陈规旧俗”,过年,轻松一点,舒心一点,休闲一点,浪漫一点,愉快一点,要不,就出去旅游,记得2010年春节,我们在埃及的开罗过的年三十,总之,过年只要健健康康,平平安安,快快乐乐!足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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